从晌午直到天黑,夫妻俩在棋盘上杀得你来我往,硬是没能分出个胜负。

到了晚膳时分,他们不得不休战,命人将僵持的棋局绘画下来,待下回再有闲暇时间再继续。

梳洗过后回到床榻上,男人忽然低声问:“孤听闻过几日似乎是薛淑人的生辰,愿愿可想出宫为淑人贺寿?”

薛淑人是指杨满愿的母亲薛淑兰,她身上有个三品淑人的诰命,故而如此称呼。

杨满愿倏地掀起羽睫,面露惊诧,“妾身可以出宫为母亲贺寿?”

她此刻长发披散,身上一袭淡粉色寝衣,双颊绯红,杏眸湿漉漉的,泛着潋滟水光。

萧琂心尖微颤,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自然可以出宫,但需要微服出行,否则会惊扰百姓,以及寿礼还需愿愿备下,孤也不知薛淑人的喜好,担心准备不周。”

杨满愿惊喜交加,主动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撒娇,“殿下对妾身真好,连妾身母亲的生辰都放在心上。”

别说他是堂堂一国储君,就是许多平民百姓也鲜少会记着岳母的生辰的。

今日杨满愿才刚因深觉宫中危机四伏而不太敢宣召母亲与妹妹,正好太子就主动提议带她出宫省亲了……

妻子这般投怀送抱,萧琂身上倏地燥热了起来,喉结滚动几下。

不假思索的,他俯身吻住了少女饱满红润的樱唇。

今日对弈时,他早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