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就该是给朕肏的。”他哑声喟叹。

太子唤她“愿愿”,皇帝不愿鹦鹉学舌,便自顾自喊起了“愿儿”。

杨满愿不自禁地哼哼出声,小脸皱成一团,呻吟似痛苦似欢愉。

双腿酸软得不像话,根本无力合拢,只能任由男人的分身肆意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起先她只觉得男人这些糙话极刺耳,后来才知他还有更荤更吓人的话,听得心慌。

什么要把她干死肏烂插坏的,有时她都害怕他会不会真的那么做……

萧恪虽禁欲多年,却是实打实上过战场的,承继大统前他还曾隐姓埋名在军营里混迹过。

这些直白粗俗的荤话,也全是那时候听来的。

待两人擦干身体回到床榻上,男人的肉茎仍塞在湿热的小嫩洞里,直到临近早朝时分他才不得不拔了出来。

结束早朝,常英小心翼翼地问:“陛下,今日又是十八了,今夜您是去宣光阁过夜还是回西苑?”

每月逢十八,皇帝便会屏退左右独自前往潜邸旧居宣光阁,独自待一夜。

短短半年里杨满愿便碰上了两回。

沉吟半晌,皇帝才沉声道:“回西苑。”

“是,奴才知晓了,如今天愈发冷了,奴才这就让人往瀛台多送些红罗炭,免得姑娘着凉。”常英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