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愿愈发心惊胆战。

得到允许,萧琂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阔步走去东暖阁耳房。

听着脚步声渐远,皇帝垂眸看向腹下疯狂叫嚣着的性器,眼底黑雾翻涌。

他活到这般岁数,从未有过眼下这般难堪和难以自持的时刻。

皇帝随手端起一盏茶,一饮而尽,可身上的燥热丝毫没有缓解,反倒愈演愈烈。

霎时,一股无名妒火在他心中烧了起来,久难平息,他猝然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碎瓷扎入掌心,血液缓缓从拳头中流下,他却仿佛全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