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杨满愿是彻底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抱着她前往净室清理。
待他们沐浴完毕,床榻上的绣被锦褥都已换上洁净簇新的。
许是午后睡了长长一觉,杨满愿这会儿虽累极却又毫无困意。
她倚坐在床头,看着斜映在纱帐上的灯影,又开始追问最初的话题,“父皇,子安今日是何时回的东宫?”
“方才不是说累了?”皇帝挑眉,声音沉而缓,“若是不累咱们便再来一回,朕可还没尽数纾解出来。”
“别……”杨满愿吓得急忙往床榻里侧缩,欲哭无泪,“父皇别再弄了,儿臣实在吃不消了。”
皇帝抬手捏了捏她圆润的脸颊,好整以暇道:“既如此,愿儿怎么还有精力惦记太子的去向?”
杨满愿语塞,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儿臣本想与他商量正事的,如今他虽身世大白,可这事是否对外公开还得仔细斟酌一番呢。”
皇帝伸臂将她揽进怀里,“午后你刚歇下他就到文华殿去了,晚膳时分他倒是又来了趟,也与朕提过此事。”
已是夏初,内殿虽摆满了冰盆,可男人赤膊着上身,壮硕胸膛犹如火烧般热烫,杨满愿热得难受,便伸手推他。
“好热,别抱着了。”她小声抱怨。
尤其那根烙铁般粗硕的凶物就抵在她小腹上,耀武扬威,她是真不想再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