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孜孜不倦吮吃着儿媳娇嫩甜软的蜜地,又滚动着喉结将可口的花液尽数吞咽下腹。

“啊……轻、轻点……”杨满愿颤声求饶,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溢出来。

男人粗糙舌面重重地舔舐湿嫩的肉缝儿,不时弹击、拨弄敏感肿胀的花核,霸道肆意。

被舔穴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激得她腿根子直哆嗦,酸慰爽意冲刷过她全身每一寸毛孔。

雕花槅窗微敞,壁灯笼下朦胧晕光,杨满愿倏地扬起纤颈,双眸涣散,再度在男人唇舌的挑逗下攀上云巅。

皇帝知她身娇体软,定是坐不稳的,大掌一直牢牢掐住她的腰肢,她这才没脱力瘫倒下去。

他轻轻松松将身上娇颤不止的少女托举起来,又径自坐起身,垂首亲吻她泪痕斑驳的粉颊。

“喜欢吗?朕的功夫不比子安差罢?”他的嗓音早被浓烈情欲熏哑。

杨满愿浑身绵软地窝在他怀里,满面潮红,潋滟杏眸半敛,额前香汗涔涔。

万籁俱寂,世间仿佛只剩他们公媳二人,炽热的呼吸相互交缠,滚烫的肌肤紧密相贴。

皇帝继续拢着她水汪汪的腿心仔细揉按,生着厚茧的修长指节忽轻忽重地戳弄湿嫩的蜜穴。

水液潺潺,咕叽作响,尤为淫靡。

“嗯……”杨满愿难耐呻吟,带着破碎泣音,双腿也酸软得不像话,根本无力合拢。

接着纱帐外昏黄的烛光,皇帝紧紧盯着儿媳精致明艳的圆润小脸,不错过她每一丝变化。

他心口悸动得厉害,深邃墨眸也跃动着怪异的暗芒。

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一呼一吸都像是个小小的钩子,钩得他心痒难抓。

更钩着他直往深渊里坠落,万劫不复。

皇帝单手抚上儿媳饱满雪腻的嫩乳,揉捏玩弄,薄唇亲吻她红透的耳廓。

“乖愿儿,可想玩些新花样?”

“啊?”杨满愿目光还有些呆滞,嗫嚅着问,“什么新花样?”

皇帝勾唇,伸手拉开床头小柜,取出个黄檀木所制的签筒来摆在床榻上。

“这签筒里的花签都出自《洞玄子》,愿儿抽一签出来看看。”他低声诱哄。

杨满愿又是一怔,脸皮霎时涨得通红。

《洞玄子》是唐代著作,专门讲房中术的,但她也只在其他古籍里听说过,从没机会真正翻看此书。

皇帝又道:“你抽到什么签,咱们就用什么样式交欢。”

杨满愿微咽唾沫,心里既羞赧好奇,又有些害怕。

迟疑片刻,她还是伸手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支花签。

此签正面有“翡翠交”三字。

反面则用小字写着“令女仰卧,拳足,男胡跪,开着脚,坐女股中,以两手抱女腰,进玉茎于琴弦中。”

杨满愿悄悄松了口气。

这签文写的只是寻常男上女下的样式,并非什么羞人怪异的动作。

而此时皇帝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冷硬峻挺的五官线条都浮起一层浓稠欲色。

“宝宝,这可是你自己抽到的。”他沉沉粗喘着,腹下凶物早已昂扬挺立,茎身青筋虬结,正冒着热气。

也不等儿媳应答,他便以雷霆之势将她压在身下,气势凶悍。

狰狞硕大的巨龙挤开肉缝,确认紧致花径滑润到毫无阻涩后,他猛地沉腰挺入。

“啊”杨满愿不禁惊呼出声。

剧烈的饱胀感席卷而来,冲击着四肢百骸,她很快就被插得娇躯乱颤,呻吟连连。

嫩穴不停抽缩痉挛,淫水频繁横溢,直把男人绞得又痛又爽。

他毫不留情地蛮横挞伐,粗硕肉棍深捣猛插,胸腹精壮的肌肉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