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父亲让愿愿协理政务,他不免担心,长此以往,妻子的心会渐渐偏向父亲。

他若不多换些花样,愿愿定会腻了他。

随即,葫芦簪头一点点挤进小嫩洞里,穴口倏然夹紧,流着汁水颤抖。

“呜呜……”杨满愿眼眶泪珠滚落,啜泣着说,“有点奇怪……”

可是,好像又有点快活……

两颗大小不一的玉珠相连,弧度凹凸圆润,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轮廓是如何碾压、刮蹭穴肉的。

有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慰。

萧琂的手极好看,修长匀致,骨节分明,玉雕似的,与他冷清俊美的相貌很是相衬。

可就是这双好看的手,此刻正握着玉簪插弄着少女饱满多汁的花穴,插得她娇喘连连,臀瓣发抖。

“嗯啊……”杨满愿抽抽噎噎,双足紧紧蜷缩着。

层层叠叠的软肉被反复刮插着,细碎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泪眼迷蒙,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却蓦地将脸埋入她腿间,小淫核充血挺立,他将它舔得东倒西歪,又狠嘬猛吸,像是恨不得从中吮出甜美的馅汁。

极致的舒爽过电般顷刻蹿遍全身,杨满愿失了魂,好似溺水般濒临窒息。

不一会儿,她哆嗦着潮喷了出来。

葫芦玉簪被骤然拔出,一根又硬又烫的巨物猛然掼入,正值高潮的嫩穴仍抽搐着,根本受不住如此饱胀凶猛的刺激,不过数十下抽插,她便再次泄了身。

萧琂低头衔吻住她柔嫩的樱唇,揉玩着她胸口两团沉甸甸的雪乳,劲腰挺动,凶猛挞伐。

满室皆是凌乱暧昧的喘息,空气中浮荡着浓郁的情欲气味。

随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狠抽猛送,耳畔净是肉体拍打的淫响。

待一连狠插数百下,萧琂才粗喘着将阳精射入嫩穴深处,一滴不漏全喂给了她。

他也不着急撤出,紧紧抱住怀中绵软无力的少女,用仍硬挺着的硕棍将浓精堵在花腔里。

半晌,杨满愿终于缓过劲儿来,她红着脸问:“萧子安你从哪里学来的……”

若是皇帝玩这种花样她还不觉怪异,可放在萧琂身上实在是太奇怪了。

萧琂垂眸看她,不答反问:“愿愿喜欢吗?”

杨满愿羞得心如鹿撞,咬了咬下唇,别别扭扭地说:“不告诉你。”

萧琂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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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提督府。

夜深露重,庭院内树影斑驳,石桌上摆了盏莲花灯,中年男子身着褐色官袍,手举酒杯,一脸醉意。

只见他身姿瘦削修长,苍劲如松,神色却极为凝重。

此人正是苏青岚的养父苏敬义,现任南苑提督,还是先皇永顺帝的伴读。

自从数日前养女被接入宫,苏敬义便隐隐有了个猜测,果不其然,没多久太子便派人前来调查。

他知晓自己怀揣十数年的秘密迟早会暴露,可真正来到这一日,他却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

这时,一阵脚步声打破沉默,年迈苍老的妇人被侍女搀扶着走来。

苏敬义定了定神,急忙起身,“夜已深,母亲怎么过来了?”

苏母长长叹了口气,“听说你这些天都在借酒消愁,我便过来瞧瞧你到底愁什么。”

“没什么。”苏敬义搀扶母亲在石桌前坐下,“不过是下人们嚼舌根,母亲不必上心。”

苏母自然不信,压低声问:“你不会,还惦记着徐……”

“母亲慎言!”苏敬义急忙打断她,脸上涨得通红。

苏母讪讪的,但也知道这话不能乱说,毕竟那位可是先帝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