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
也不知就着这样的姿势肏了多久,祭品的哭喊渐渐没了力气,那交接腕才终于停止了粗暴的虐待,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后,就埋在祭品的阴道里画圈滑动,那穴口一片湿透,吸咬着粗大的交接腕,快感不断积累,没一会儿祭品就像濒死的鱼一般弓起了腰,显然马上就要迎来高潮。
山神却在这时候猛地抽出,被撑开一个圆洞的小穴还未来得及闭合,一颗泛着红光的珠子便被推了进去。
那珠子沾了祭品的春水便开始发热,不小的直径把祭品的阴道撑得更开,交接腕一路推着它,一寸一寸地碾过饥渴的肉壁,每一处敏感都被点得火热,慢慢地滑到最深处顶到子宫口,祭品被烫得叫都叫不出来,夹着珠子抽搐,没一会儿便迎来了高潮。
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春潮被珠子严严实实地堵住,肚子里又涨又热,想收缩合拢的内壁却被珠子挤压得更加敏感,持续的发烫强行延迟了祭品的快感,潮吹过后还是一波接一波的小高潮,爽得祭品小腹一抽抽地疼,彻底合不拢腿,疲软的阴茎垂在一边不受控制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竟是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失了禁。
祭品被这火热的情欲纠缠折磨,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片刻后体内的珠子开始慢慢融化变小,直到消失不见,祭品才得以从险些被溺死的欲海中清醒过来,累到几近休克,全靠强撑着才没有再度昏睡过去。
……
在祭品用情事过后沙哑的声音软软地乞求了一番后,山神大人似乎终于想起脆弱的人类需要进食才能维持生命,诡异的下半身在上岸后自动化出了人类的双腿,拎着狼狈的祭品在池里敷衍地洗了几下,便把他光溜溜地扔在方才醒来的山洞,离开片刻后又提着食物折返。
碗口大的竹筒,一节装着清水,一节装着紫红的野浆果,另外还有一只卖相惨烈的烧鸡,毛都没拔光,要掉不掉地挂在点点焦斑的皮上,也不知道这野人一样的山神短时间内是从哪里寻来的。见祭品喝完了水,山神扒开烧鸡的焦黑的皮扯下鸡腿就往他嘴里塞,倒该庆幸这鸡肉去了焦皮后还是可以入口的,虽然没有任何调味料,但在眼下的条件中已经是该知足的食物了。
在这样光线充足的环境里山神大人的模样倒不显得那么可怖了,即使高大的身材和某些非人的特征仍然散发着危险的压迫感,但对待祭品的态度还算平和,并不像是会暴起吃人的样子。
祭品对山神隐隐有了一股奇妙的依赖感。
他是山神的所有物,又在山神的身下数次承欢,自小充满歧视与阶级观念的教育使他对自我身份的认知十分低微,觉得山神是他的主人这件事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山神支着腿坐在宽大的熊皮毯上,祭品便斗着胆膝行过去,学着山中野狼对狼王那样,以臣服的姿态讨好地亲了亲山神大人露在外面的獠牙,小小声地问道:“山神大人,您能说话吗?”
山神没有任何张口的意思,竖成一条的兽瞳看了看祭品,直接把祭品抓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按在自己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山神低下头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重重舔了两下祭品的颈侧。
虽然生理上更偏向人,但这位山神的行为分明是与野兽一致,交流全靠嗅闻与舔舐啊……
实际上祭品并不在意山神会不会说话,甚至莫名地有些欣喜自己的主人与人类差距甚远。人类会嫌弃他雌雄同体的身体,但动物不会,山神愿意操自己的女穴,对他来说便相当于自己终于被世界的一角接纳了,从此有了一个归属。
祭品靠在山神健壮的胸肌上,轻轻地蹭了蹭眼前的锁骨,抱着山神的腰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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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沙滩
被当作祭品献给山神的第四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