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高潮就像持续猛烈的电流把祭品的灵魂抛出肉体,抛到混沌中,潮吹结束后也久久不能回神,闭着眼睛缩在山神的怀里无意识地抽泣,直到肚子里的阴茎结束了漫长的射精也不知道。倒是这随便揉一下就迎来一个痛苦的小高潮的模样方便了山神,在这片昏暗的空间里仿佛没有时间的流动,粘腻的水声和哭叫声持续了很久,直到祭品满地再也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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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触手
祭品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还叫汪延的十岁的那年,母亲临产,家中长辈把他赶出屋外,命令他在母亲结束生产前不许回家,生怕他把这双性的腌臜之身传染给未出世的弟弟。
那是个异常寒冷的冬天,连神庙后那条常年湍急的河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村里没人会在这种季节出来闲逛,少年从村头走到村尾,也没找到哪个可以避避风的好去处,最后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河边。河对岸那座住着山神和其他野兽怪物的险山是村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此时此刻少年不知为何却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仗着自己营养不良的瘦小,踏着这层危险的冰面便直直地往对面走:如果长辈们发现他进了山,会不会为他紧张?会不会着急地寻他回家?是不是再也不会把他赶出家门?可是好久好久过后,久到夕阳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也不见有人来喊他回家,他只好踏着冰面原路返回,一步一拖地往家走。八岁的小妹偷偷溜出家门寻他,却又不敢走远,急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见到他高兴得冲过来钻进他怀里。原来三弟在午后不久就顺利降生了,只是没人记起要喊他回家……
祭品朦胧地睁开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虚无的黑暗,暗得让人不安,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已经失明,怀疑太阳是不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的情绪从进入这山洞起便大起大伏,又加上还未从梦境中缓过神来,此刻就像小孩一样没由来地恐慌与委屈,眼泪也随之往下掉,跪在兽皮毛毯上胡乱地摸索爬动,似乎想找到一点实物让他紧紧依靠,从中寻得一点安全感。
他确实也寻到了。
在这方空间里他什么也看不见,唯一摸得着的就是那位显然与人类有很大差别的山神,他还是害怕山神,但更害怕黑暗,于是在摸到山神的手后便吸着鼻子义无反顾地往他怀里钻,侧脸紧紧贴在对方的脖侧,缩着四肢抱着山神不知哪一条手臂,好从中汲取一点安心。
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有时候妹妹睡着了,他就这样缩进妈妈的的怀里,妈妈会温柔地抱着他,听他讲今天又受了什么委屈。
山神的体型比瘦小的祭品大了一圈,体温也比人类略高一些,但他似乎并不会说话,面对祭品突如其来的亲近,也只是低下头一顿扑头盖脸的嗅闻,随后另外几只手轻轻地把怀里的祭品收了起来,让祭品在他怀里重新睡过去,呼吸绵长,该是没有再被梦境困扰。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竟然是一处开在山壁的明亮的山洞,洞口稀疏的树叶把阳光裁剪成不刺眼的碎片洒进来,透过枝叶的遮挡望出去,可以看见万里晴空,还能听见脚下河水流动的潺潺声。
祭品用手臂支撑着坐起来,腰腿有些酸麻,下身那处也又涨又痛的,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原来献活祭,不是给山神送口粮,而是送脔宠啊……
难怪那一晚父亲向村长坦白了他的秘密,并指着他说出“山神出身邪气,这种不阴不阳的肉体想必对山神来说更美味”这种荒谬的言论的时候,村长神情古怪,却还是很快答应替换祭品的要求。
但听说有些动物交配过后会把配偶吃掉,山神比起人更像兽,什么时候要把他吃了也说不准……
祭品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袍,虽然沾上了几点羞耻的水迹,但总比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