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在村中继续生活。
祭船晃晃悠悠地飘了很久,祭品看不见自己在哪,被捆在身前的双手也无法掀开头上的礼布,只感觉外面的光线时亮时暗,如此反复数次后终于不再亮起,似乎漂到了一个完全没有阳光的地方,随后,祭品就感觉船底触到了实地,停了下来。
此处似乎是山神的居所。
这是祭品头手并用艰难地从礼布下拱出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看起来是一个山洞,入口是水路,延伸到深处上了岸便是一条地势渐高的窄路,在潮湿的空气中却保持着干燥洁净,伸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祭品的心怦怦直跳,虽然接受了自己是祭品的事实,但面对黑暗中的未知,本能的恐惧还是让他双腿颤抖。
用肩膀抵着一侧石壁,一寸一寸往前挪,窄路的尽头似乎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却感觉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摸索着继续寻找了片刻,忽然赤裸的脚板踩到了毛绒的触感,惊得腿一软便往前扑倒,与此同时身后有微风流过,有什么东西顺着祭品往前扑倒的身势把他压在身下。
变故发生得突然,祭品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才感觉到自己身下是一层厚重的毛毯,身上则压了个人……或者说是山神。粗重的呼吸在祭品的耳边与肩颈处徘徊,就像野兽嗅闻自己的猎物,寻找最鲜嫩的地方下口。
这一刻,人对于未知异类的无边恐惧还是战胜了理智,心脏跳得如同擂鼓,大脑疯狂释放出远离危险的信号,本能让他以手肘支地不断扭着身子往前爬想从山神的身下逃离,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颤抖着声音乞求:“山神大人!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吃我……不是我……呜……放火的不是我……”
山神似乎对祭品的反抗感到不满,直接伸手捂住了祭品的嘴,另一只手拖着祭品的后领把他拖回了身下,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腰,一只手从他的喉结一路摸到进了交领里。
山神不是神,似人而非人,是高级精怪进化出神智,修炼成人形,比人类强大,比妖魔聪明。人类恐惧其暴戾,忌惮其神秘,又垂涎其能力,故而久而久之被奉之为神。
这位山神,竟有四臂……
察觉到这一点只是一瞬间的事,短暂的力气爆发后,祭品被拖回来牢牢制住,已经抖得再没有力气挣扎,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山神大人也没有去在意。寂静的黑暗里只听见山神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像大型野兽的进攻前低吼,一声有一声吓得祭品哭得几近缺氧。
衣物的摩擦声也簌簌地响起,是山神把另外两只手也伸进祭品的衣袍内,粗暴地抚摸、揉捏,直至把祭品上身的衣物剥落到腰间,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肘处。
“唔”也不知道被摸到哪里,祭品抽噎的声音突然拔高,身体也猛地一抖往后躲,却是往山神怀里撞,被抓了个正着。
山神两手把祭品翻了过来,两手拉开祭品想合紧的大腿,早已松垮皱巴的下摆遮不住赤裸的身体,露出了祭品腿间异于常人的两套性器。
祭品看不见山神,但他知道山神能够透过黑暗看到他,山神在看着他藏了十七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