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让明塔想一死了之,但是更绝望的还在等着她。
只见芙萝拉一个骨碌爬起来,站在床上的她勉强与哈迪斯平视,她意味深长的瞥了明塔一眼,捧着哈迪斯的脸颊,给了他热情的一吻。只是这一吻与以往都不同,是落在唇上了。
哈迪斯怔了一下,随后眼神里的宠溺都能溢出来,连话语都有暖阳的和煦,“这是,见面礼?”
“不是!”
然后,又迅速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调皮的笑着说:“这才是。”
哈迪斯被她笑容感染,挑眉问:“那,刚才… …”
“是喜欢!”芙萝拉打断他的话,“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喜欢!”
第19章觉醒
芙萝拉近来都没有精神,倒不是哈迪斯没有给她表白回应,而是常被梦魇骚扰。
她双眼涣散无神,精神状态低迷,懒散的窝在哈迪斯寝殿的躺椅上,回忆着昨夜梦里的一幕幕,甚至连哈迪斯走到身前都没有反应。
“芙萝拉?”哈迪斯一只手贴在她脑门上试着温度。
看她无精打采的,哈迪斯挺担心的,怕她是不是又生病了。
芙萝拉这才回过神,对上哈迪斯关心的眼神,她强打起精神,有气无力的回了句:“我没事。”
怎么看都不像没事,哈迪斯再次向她确定:“真没事?”
“嗯。”芙萝拉用脸颊亲呢的蹭了蹭哈迪斯的手背,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就是没有睡好。”
眼泪都出来了,看来是真没睡好。哈迪斯帮她抹去泪痕,顺手为她盖好羊毛毯,“你再睡会儿吧。”
芙萝拉从善如流的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不是她不困,而是一闭上眼,梦里的画面就一遍遍的慢镜头回放。原来也会做梦,但是大多数一觉醒来就忘了,这几天不但天天做梦,而且全都是相同的梦!
和哈迪斯在一起久了,她越来越相信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
“哈迪斯。”多想无益,还不如说出来。 “我有件事很介意,想跟你说说。”
哈迪斯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看向芙萝拉。
“其实我这几天总是再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相貌的女子总是在向我哭诉,说她是我的母亲。还说,我的父亲是一位国王,但是贪生怕死,把我出卖,最后我会惨死。”
哈迪斯心惊,差点碰掉手边的羽毛笔,他缓了缓,压下情绪,才开口问:“还梦到了什么?”
“梦里的感觉很压抑,那女子哭的很凄惨。梦里我尝试看清她的相貌,却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对了,她说她叫谟涅摩叙涅。”
这下,哈迪斯碰掉了羽毛笔。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去捡,芙萝拉不禁跟着慌了,“是不是很不正常?”
哈迪斯恢复正常了,他用一罐沉稳的语调说道:“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