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道:“不愧是傅先生,t?世界之大尽在傅先生的手中。”

傅文琛没有理会她的嘲讽,继续道:“你觉得是我做的,所以这样报复我?”

她刚要回答。

男人挪动身体,机械的腿部因着挪动发出诡异的声音,一双桃花眼低垂着睨她,被气笑似的勾起唇:“苏忱轻,你被我玩了五六年,又死过一次,在钟少身边待了这么久,我以为你会变聪明,怎么还是这么蠢?”

“你以为如果我真的想杀钟昧,会选择这种小儿科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会容忍这么多风险?会给一只狗救命的机会?”

傅文琛死死盯住她,“我要是想杀钟昧,你直接一眼看到的就会是钟昧的尸体。”

“况且,退一万步讲,”

傅文琛压低声线,语气也逐渐恢复冷静:“这次意外里,受伤最严重的就是那只狗,也没死。苏小姐,这也值得你冒风险去杀一位名门家族的家主?”

苏忱轻漠然的回答:“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比一条狗重要?”

气氛瞬间被这句话拉至紧绷状态。

街头的车恰巧鸣笛,仿佛在烘托这一时刻。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穿过鸣笛声,不算响亮的落在这个人面前:“况且,傅先生,你的推测错了。即使没有这次意外,我也依旧会约你在柏林公园,依旧会让那块石头砸向你。”

苏忱轻笑着道:“您也不聪明。”

一场难堪的对话,每个字都狠狠的刺向对方,然后掉在地上,构成这样满地狼藉的场面。他们没有互相扇对方耳光,也没有骂刺耳的脏话。但最后效果差不多。

没有任何一对情侣能走到这样一步田地。不过他们之间从一开始也算不上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