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算,现在也该轮到他吃几口肉,喝一喝汤了。

陆段晟这样想,完全不惧怕面前人带来的威压。直到男人拨响指,门外私助带着文件进屋,他又将文件里的照片和鉴定报告一张张、慢条斯理的摆在他眼前。

那双桃花眼惋惜的望着他,轻叹:“段晟,睡女人就算了,可你怎么能吸毒呢?”

陆段晟身体僵硬,方才的有恃无恐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仅自己吸,还参与贩卖。”

傅文琛忽然笑起来,抬眼看他时,那双幽黑到极致纯粹的眸子浸出毒蛇般的阴冷:“你父亲已经知道了,说不想认你这个儿子,他还说,只要我能让你的这些事不影响到陆家,我想怎样处置你,他都认。”

陆段晟突然歇斯底里的疯着扑向他,双眼发红:“傅文琛你他妈故意抓我把柄!”

却根本没机会扑过去。私助显然见惯这种场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上前拦住。

陆段晟恶鬼般愤怒的神情又立即变了,“扑通”跪在地上,面对傅文琛的方向。

在场无人敢大声喘息。

这个人既然能拿出陆段晟的把柄,就能拿出他们其余每个人的把柄。并且,这些把柄不会是最近才出现在傅文琛手里,只会是更早。

在傅文琛眼里,他们是迟早会消失的棋子。什么时候消失,取决于他怎么想。

陆段晟垂着脑袋,几乎要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对不起,傅先生,我不该动你的人。求您,看在陆家和傅家多年情分上,放过我这次。”

男人闷在喉咙里低笑出声,似乎是对他的反应生出盎然趣味,眼神都变得有温度。

他笑两声,便不再笑。

取而代之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段晟,这件事,我已经同你父亲商量过,给出了两条路,供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