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而我要的是她。我不在乎她是否喜欢我。”
钟昧盯着面前这个从头到尾贯穿冷血的人类,突然间懒得再跟他交流,只道:“要对你做什么是我的选择,但你这次并不止会受到我一个人的惩罚。”
“明天,傅家其余的人会从国内国外的其他地方赶来,和庄老先生、忱轻、我一起对你这位傅家家主公开处刑。”
他神情漠然:“我倒要看看,你明天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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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钟少离开不久后,傅文琛便接到一个电话。
对方声称是临安市的金露寺,询问他现在的地址,要向他邮寄许愿牌。
“大概一年前的时候,您作为香客来拜访过我们寺庙。”电话里的女声向他详细解释:“当时苏小姐在我们这里留了个许愿牌,按理说我们应该代苏小姐保存。只是寺庙今年出现变故,这些许愿牌也不好丢掉,便想着尽量归还。”
这一番话下来,傅文琛没有任何反应。
等回忆起金露寺是什么地方后,他哦了一声,然后把当下所在的酒店告诉对方。
钟家虽然软禁了他们,倒也不限制他们通讯交流。快递当日便被邮寄过来,平日送饭的工作人员顺便把纸箱子塞进来。
傅文琛盯了地上那个纸盒子片刻,然后起身,走近,像是观察什么即将绝迹的生物,观察近三分钟后,才弯腰捡起来。
他边拆快递,边回忆一年前不甚清晰的金露寺之行。想起当时小姑娘在他身边欢快的又蹦又跳,问他结婚后想要男孩还是女孩,要和他一起养边牧。
回忆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