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的钟少。
医生和护士还在旁边,叮嘱手术后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是个小手术,因为部分伤口有些大,所以需要缝线。
男人看到她,还扬起长眉笑了下,将自己被纱布包裹的手臂默默向后挪,然后逗鸟儿似的冲她吹了声口哨:“苏小姐,哭丧着脸做什么?”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
一说这句话,苏忱轻便忍也忍不住,坐在病床边,受伤小兽般将自己蜷缩成团。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说对不起。
“你这个人就是太容易内疚,”男人揉着她头顶,宽慰她:“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傅文琛惹出来的篓子,他都不一定内疚。”
“再说,打人也是我自己出手,受了伤自然应该我受着。总不能让你帮我受。”
苏忱轻将这些话听进心里,边听边点头,但她还是忍不住哭,哭了一整晚。
记不清什么时候,她头昏脑胀的哭晕过去。
自己也生病了。
高烧,接连好几天都没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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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里,只要是在京市的傅家人,都已经失去自由。
寻常人管不了他们这些豪门世家的手段,甚至连消息都打探不到。更何况傅家人也很老实,十分配合钟家。
傅文琛被关在酒店顶层的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