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来了。”

傅文琛应该是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笑得更愉悦,但是话题却并没有继续放在他身上,而是别有意味的调转方向:“嗯?还有一位眼生的。”

钟昧沉默片刻,回答:“是我刚认识的那个画家。”

男人淡声询问:“不开麦?”

“……”

明明是麻将局,可直到现在,一盘麻将没有打,四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紧绷到窒息。

苏忱轻能听得出这个人目的性极强的针对,也能察觉到来自这个人的怀疑。

不过她这次不再像正午接到电话时那样慌乱,心情平稳许多。

毕竟,仔细想来,如果傅文琛没有疑心,不拐弯抹角的试探,那就不是傅文琛了。

她不出声。

这篓子是钟昧捅出来的,就该让这个人自己收拾。

钟昧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几乎没有片刻犹豫,他很不耐烦的屈指敲了下手机,解释:“我不是跟你说过?这是个已婚已孕家里两个孩子的画家。你能想象两个小孩有多闹吗?人家关麦克风也是为了方便,你怎么这么多事?”

钟昧直接点开牌局,丝毫不给面子,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