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拒绝了傅文琛所有经济上的支持,要自己打工。

但她没其他本事,只会画画,便想着去做美术老师。

可又找不到学生。

于是傅文琛便给她介绍了一位家境富裕的少爷,只两个小时,便给她一千。

苏忱轻之所以对自己的这位学生印象不深,是因为她其实并没有真的教会对方什么。上了两天课,这位少爷就因为嚣张顽劣的性子被老爹拎回去挨打。

苏忱轻记得,这位少爷上课时还是很乖t?的,托着腮专注看她,眼神几乎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无论她讲什么,这位少爷都会说好。

“你姓容?”她试探道。

男人被她气笑:“对,我姓容,单字洌。”

“容洌。”

容洌眯眼看她:“苏老师,你连我名字都不记得?”

苏忱轻不太适应对方老师的称呼,勉强回答:“时间太久,记不清楚。不过,我也不记得我救过你?”

容洌道:“我说救过就救过。反正你记性不好,告诉你了,你早晚都会忘。”

“……”

“你只需要记得我就好。”容洌盯着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好了,现在轮到我问你,苏老师,你怎么这么狼狈的坐在地上?被欺负了?”

旁边围绕容洌的一群人面面相觑,显然也没料到这位少爷会在大厅跟一个陌生女人聊起来。而且聊了这么久,完全没有要管他们的意思。

有长眼色的,看出这位容少爷对女人态度特殊,拽着其他人默默离开。

苏忱轻沉默片刻,将整件事稍作加工,删减掉所有和傅文琛有关的片段,也只字不提她和章林若的恩怨,只简单讲述了章林若照搬她的画参加比赛,她拿着证据来举报,却被赛方赶出来这件事。

容洌的表情看起来很愤怒,替她打抱不平:“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