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继续道:“其实傅文琛的葬礼结束后,我就该去找您说清楚,这是我事先答应他的。可谁让这位傅先生不讲理。”

“当初明明说好,只让他下台,不会影响傅家。他倒好,”傅以鸣气得冷笑:“直接把傅家搞垮了,他现在可是家族的千古罪人!”

听到这里,苏忱轻已经隐约猜到,傅以鸣应该是先前和傅文琛有过什么计划。

她这种隐约的直觉并不清晰,于是便耐下心,询问:“您能说清楚吗?”

傅以鸣搅拌着手中补加奶和糖的咖啡,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缓慢开口:

“其实从那场爆炸开始,一直到傅文琛跳崖,都是他自己事先想好的。”

苏忱轻怔住神。

“您应该已经知道,庄老先生对您的动机不单纯,在爆炸后的大火里重伤,也是傅先生的想法。”傅以鸣道:“他的原话是,顺手为您的未来扫清一道隐患。”

“大概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您的心理疾病比较严重,也知道您的病和他有关。设计这场局,可以说,他是在向您赔罪。”

傅以鸣皱着眉,像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说这是让您走出心理阴影的唯一办法,还说什么,毕竟您就算死也不会愿意和他复合,什么什么的。”

“……”

苏忱轻仍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