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他们:“不好意思,来得有些迟了。”
钟昧看他一眼,“没事。”
傅文琛落座,打量着婚宴的布置,平静的取出一个小玻璃罐,吞了一枚药片。
视线落在挽住钟昧胳膊,笑得赖在人身上的小姑娘时,眼前突然出现这人抱着他手臂,满眼希冀畅想他们婚礼时的画面。
一个画面就刺得他太阳穴猛痛。
傅文琛将拧紧的药罐重新打开,冷淡的又吞了一片。
他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也反感自己去计较什么东西。谈生意时涉及到利益往来,他也只会从别人手里抢,从不会有来有回的去在桌上商量谈判。
对钱都尚且如此,女人?
傅文琛无法想象自己沉溺一段感情的模样。
他想象不出来,也禁止自己沦落到那种可怜摇尾的境地。于是让吴医生给他开了大量镇定剂,没有什么东西是药物无法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是吃药吃的不够多。
晚宴即将进行到尾声,明天就是正式婚礼。
宴席间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都去早些休息了。女孩喝醉酒后仍然赖着不走,拽住钟昧的手撒娇,听着像是在商量蜜月旅行的计划。
“反正都是要出国的,多转几个国家嘛!”苏忱轻脑袋发晕,但很兴奋,“不过我还没想好去哪些国家。”
钟昧被她气笑:“你昨天把蜜月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跟我计划好了,你忘了?”
“我没有出过国,你是不是也没怎么出去过?我们得找个有经验的问问。”这姑娘八成已经听不进他t?说的话,视线漫无目的掠过面前,“傅先生,傅先生去过很多国家。傅先生,我跟我老公要去度蜜月的话,你有没有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