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想要被赤裸精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死死捂住口鼻，掐揉乳尖，掰开双腿，操到合不拢腿……

隔壁房间又传来肉身相搏的碰撞声……宋栀手指打磨的动作也慢慢加速……

腿心一热，涌出一股水液，溢满了指缝。宋栀软得没有力气起身拿纸，干脆直接拿灰色的内裤在穴口擦了擦，穿上男人的内裤，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宋芸做好早餐，放在蒸锅里保温，然后就去医院上班了。身为护士，宋芸鲜有不忙的时候，要是耽误了夜班的同事交接，免不了又要挨人埋怨。

于是，稍晚些的早餐桌上，只有父女二人。

戚光宇看见宋栀今天扎了一双长长的麻花辫，从耳后垂到胸前。

刚仰头灌下去最后一口牛奶，宋栀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液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又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望向戚光宇，「爸爸，我上学赶不上了，你能开车送我吗？」

戚光宇嚼着蒸玉米，目光扫到宋栀跟前盘子里落的面包碎屑。面包一片片被她撕得稀碎，捏在手里一点点沾了牛奶再细嚼慢咽。

一早上不紧不慢吃了三片面包，这会儿知道要迟到了？

「好，我送你。」戚光宇将啃完的玉米往盘子里一放，顺手将宋栀跟前的餐具也一并收了，放到洗碗池里。

「内裤穿好了吗？」戚光宇拧钥匙点火，准备开车。

「爸爸这么不放心我，需要亲自检查一下吗？」宋栀将裙子掀起来，露出内裤的粉色草莓图案。

戚光宇侧头看过去，发现女儿胸口有粒扣子松了，忽然侧身靠近她，鼻尖差点蹭到她脸上。

两人近得快要亲上，宋栀一双亮晶晶的眼吓得闭上，「……」

「想什么呢，系好安全带！」戚光宇将安全带从她脑袋后面拉出，扣好，正好压在她松开的胸口衣襟上。

戚光宇目视正前方车开得平稳，宋栀在副驾驶东张西望坐得不安分。

后视镜上的平安符挂件被她薅掉一根线还不够，她还想伸手去开座位前面的隐藏置物柜，不料却被戚光宇呵止。

「别乱动！」

宋栀讥笑，「这里面藏了什么秘密吗？」

戚光宇忙着打方向盘变道，只顾着盯后视镜，语气冷淡，「大人的东西，小孩子不要乱翻。」

「不让看就不看呗，有什么好稀奇……」宋栀撇撇嘴，在戚光宇看不见的地方，用手从书包里摸出一支黑色签字笔，伸进了自己的裙底。

沉默了不到三分钟，宋栀又来烦人，「爸爸平时工作都要干些什么啊？」

戚光宇敷衍道，「听公司安排。去的地方和拉的货每次都不一样，不是固定的。」

宋栀在副驾驶上扭了扭身子，眼睛一弯，「那你以后不忙的时候，能不能天天接我上下学？」

「不行。」戚光宇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行？」宋栀没想到男人拒绝得这么果断，一点犹豫都没有。

认识才不到两天，叫了声「爸爸」就想让自己做几年起早贪黑的免费司机，他戚光宇又不是傻子，用逗小孩儿的语气回她，「你又不是我老板，不仅不给我发工钱，我还要倒贴油钱。」

宋栀：「我是没有钱……那我拿别的东西做报酬呢？」

戚光宇：「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宋栀：「只要是我能给的……只要爸爸想要……」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校门口不远的位置，戚光宇打了转向灯，靠边停下。

替宋栀松开安全扣，戚光宇莫名其妙说了句：「扣子。」

「扣子？你只要一粒扣子吗？」宋栀还沉浸在前面的对话里。

戚光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