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斑驳的木头长椅,没有人坐。

从狭窄得看不清售票员面孔的窗口拿到我的票。

那是一张小气到夸张的票。油印的字体几乎辨认不清,四边有坚硬的锯齿,状如邮票。我极度怀疑这并不是回家的那班船票,但我还是宁愿相信。它是此刻唯一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