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
“你……没事吧?”
“好着呢。”
“……”
从客卫出来,我已经把自己打点妥当,换上常服,绾了个丸子头。珠宝首饰金银珠玉,连同高科技,统统收拾到包里。一开门,看见萧景年在门口。
“怎么老是跑客卫洗漱?怕我偷袭你?”
“哪有啊!我是来客不是主人,用客卫叫有自觉性。再说,过了昨晚我们两清了。我不想你以后在主卫洗漱时,想起我曾经在旁边的马桶上嗯嗯过。为你着想嘛!”
“呵呵,还挺会为我着想的。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萧总英明神武,哪是小女子能随便猜测的?”
“……”
“……喂……过线了……底线……”
混乱!糜烂!萧景年一边啃我的嘴,一边上下其手,光天化日当着镇宅摄像头的面!我咬紧牙关,死命地把他的贼手从我前胸后屁股上拎开。“啪”地一声脆响,大耳刮子扇在他的俊脸上。
他脸色娇红,停下动作,摸了摸自己的脸:“打得好。我刚证明,过了昨晚我还是正常男人。总感觉昨晚不太真实。”
他转身给我倒了杯温水。看我喝完才说:“不留你吃早餐了。再见。”
我拎着包,跌跌撞撞出了门,又出了空荡奢靡的大堂,又打算像个贼一样逃过白手套保安的盘查。白手套对我敬了个礼。
我无心回应,往家的方向奔。
萧景年在做他的证明题。蒋茹你在做什么题?
他是出来玩的,不过看你是个质量很优的妞。他想要能玩能收,事后还能保持无害的。
算计得很好啊!他以为玩过了。你达到目的了。伤心什么呢?最多算他非礼吧!自尊心值几毛钱?个人拗不过社会,胳膊扭不过大腿。你不想被潜,有人等着被潜呢。
花样作,花样死。
我不想死。日行一善,积德消灾。
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那天对黎幼天的态度实在恶劣了些。他这几天闷闷的。是不是跟他和解算了?我正要按门铃,门开了。
“站这么久不如进来坐会儿。”
黎幼天搬过来这么久,我第一次进他家。
客厅的沙发上放着被子枕头,看来他不睡卧室喜欢睡客厅。三间卧室的门都关着。
我接过他倒的水:“我还没吃早餐。要不下去一起吃早餐吧,我请你。”
“不了。蛋炒饭和鸡蛋面,你吃哪一种?我只会这两种。”
想来他必然是个没社交的死宅男,吃个早饭都不肯下楼。正餐估计都是外卖,难怪之前他老想蹭我的饭吃。
我说吃鸡蛋面。他还真像模像样端来两碗鸡蛋面。
也许曾经一个锅里吃过饭,我在他家并不拘束,三两下吃完面:“吃好了。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豪宅么?”我对他紧闭的三间卧室充满八卦心。
黎幼天放下筷子,擦擦嘴,道:“是些你们女生都不感兴趣的东西。”说罢还是打开第一个门。
这是间大卧室。里面没有床,柜子上整齐码放着五颜六色的电线、奇形怪状的零件、银光闪闪的金属片,大工作台让人产生密集恐惧症,数不清的焊点、螺栓,打成筛子洞样的板子,一摞摞的金属丝,红红绿绿的钮扣样的东西。一大面墙上整齐地挂着刨、锯、钳、锤、铲、钻……等工具。
第二个门打开,一股异味扑过来。桌上密密麻麻的玻璃罐子,有圆的、方的、带把儿的、带管儿的,里面装有粉状的、液体的、糊状的东西。靠墙的架子上放着一排排带盖的罐子,上面贴着标签,标签上写着英文。
第三个房间最大,中间放着许多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