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合伙人挺会烧钱的。

萧景年走的时候，和刚进来时一样，公司在场的员工一齐到门口依依送别，搞得他像首长似的。老黄就喜欢整这些虚的。

萧景年走过我身边，停下来低声道：“你不送我？我可是你接来的。”

老黄笑呵呵拉着我：“我请他都请不来。你送送萧总吧。下午没事，送完你可以不用进公司。”

人是我招来的，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跟在萧景年身后两米远的地方，不紧不慢。我走到车边，看他坐上去，长吁一口气。

他没有发动车子，而是打开车窗，脸凑过来，对我说：“蒋茹，我有句话要说。”

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把头凑过去，恭敬地说：“萧总，您说吧，我洗耳恭听。”

他喉结动了动，又凑近一些，说了一句话。

“蒋茹，我想潜你。”

我一定是上天派来历！劫！的！此刻天雷轰顶！

太特么欺负人了。有这么不要脸的甲方么？什么都敢开口向乙方要！主意都打到建筑师头上了！老黄说要调我岗位到业务部也是被他逼的吧？！什么楼歪歪楼脆脆，不就是这种人搞出来的么？萧景年你就是个拆污滥。看不到我们花的心血，只看到女人，你特么就是个精虫上脑，用下半身思考的无赖。

然而，我要说“滚”还是“好”？谁帮我做一个选择？正在我五内俱焚的时刻，一个电话进来。叶风。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甲方点点头。

我走到一边，捂着电话：“叶风，什么事？我现在很忙？”

“你是不是和萧景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