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上找突破口,好像除了嘴巴还有其他器官能回答他的问题。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麻,抓抓头皮道:“我想想啊……男性的平均寿命比女性少六岁。你正好比我大六岁。按照这个科学规律来推断,咱们俩正常老死的话,应该是同一年死。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

“我说万一。”萧景年加重语气,眉头皱成肉肉的川字。我猜他大约想起两年前的冬天离开的某某。故而心有戚戚试探我没了他能不能活得比现在好。

“我会再找一个比你好一百倍的。所以,千万别死我前面。”说完我扯了扯他的围巾。

“如果我们分手了呢? ”

有完没完!我怒吼:“不分开。死也不分! 休想甩掉我!”

周围的人齐刷刷朝这边看过来。我敢断定大部分在乘机看尤物萧景年。

当着一票跨年群众的面,他恬不知耻地说:“像我这样的条件,外面的诱惑不可避免。万一……”

此时,萧景年一副巨头权贵俯视小老百姓的模样看着我。我把手从他的口袋里抽出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你如果喜欢乖的又拒绝不了骚的,那我白天叫你宝宝晚上叫你爸爸,白天双马尾晚上波浪卷发,白天仙气连衣裙晚上吊带袜。要是这样你还敢绿我,劳资把你打得你妈不认识你。”

萧景年重新把我的手拾掇到他口袋里,对旁边的围观群众笑笑,那意思像“到此结束,谢谢捧场”。

“好。如果那样我就放心了。”他郑重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