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内打成平局。张律师也无话可说,接到黎幼天的电话善后去了。

萧景年回来见我忿忿不平,跟我说:“你知道他们谈的过程吗?”

“不知道。”

“所以,不要以你所看到的结果去评价这个结局的好与坏。也许最有价值的部分在谈的过程中。这个过程,说不定是救赎、顿悟、解脱……”

“我不信。曲莉莉这样的人应该把吃下去的吐出来,再去吃几年牢饭才解气。”

“她已经受到惩罚了。”

“什么?”

“致远和她提分手了,就在今天上午飞机落地浦东机场后。”

“以曲莉莉的人品,她还会故伎重演。”

我不相信恶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不会瞎了眼这么便宜曲莉莉。

萧景年不说什么,揽我入怀,“别陷太深。多操心操心我吧!你老公一年多没买衣服了。”

萧景年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虽然我们从法律夫妻已经过渡到事实夫妻,但是我还不算合格。从始至今,袜子没给他买过一双,衣服鞋子的尺码统统不知道。他忍我这么久没一句怨言,我当他对我是真爱。

我去翻萧景年衣柜的衣服鞋子品牌,以备明天参考同档次的买。记下现有的面料颜色款式,再给鞋子尺码款式拍照,存在手机备忘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