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瞬间“麻辣烫”了,回过头支支吾吾说:“哦……”然后偷看反光镜里老张的脸。
萧景年唯一在老张面前不避嫌我们的真实关系。
老张专注开车,表情很放松,并没看我们。
这种情景下,我是不是该嘟着小嘴发着脾气,梨花带雨地控诉萧景年猝不及防考察出差连轴转。如果不是公司派我顾问随行两天,恐怕十来天见不着他的人。
一想到未来这样的生活将成为常态,我只有呵呵呵。
前辈们教导未婚女青年对丈夫的期待要么天天守着你知冷知热,要么天天飘在外面给你钞票花。既不管萧景年的行踪,也不管他的钞票,我还爱得还有滋有味。这会儿正自我安慰“不作就不会死”。我自问粗线条心宽得是不是没边了?
揉捏着萧景年的大拇指,犹豫着说点什么好让他惦记我。
萧景年大约以为我依依不舍,突然说:“我很快回来。回来后我们搬到一起住吧!”
迈向合法同居可期!没婚礼算什么!冲这句话,扯二尺红布来我就是你的人了。
再次抬眼看他。四目相对。我才知道如胶似漆的也可以用来形容他的眼神。
我舌头打结,只会“哦……唔……”还没凑成一个完整的句子说出口,已经到火车站。
他送我到进站口,剥了颗牛轧糖塞我嘴里。糖太甜,甜得我眼睛都花了……
萧景年出差的第一天,苏珊约我吃饭,她真是言必行。还带给我意外惊喜曲莉莉也来了。
苏珊有意接近曲莉莉和我。曲莉莉似乎也不排斥我。三人凑一起感觉好奇葩。
更意外的是,黎幼天正好在我们吃饭时间打电话来,说张律师在向他了解情况,让他也搜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