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煊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他都已经给了她一个如此深刻的教训,她竟然还敢拦他。
帝颜歌满脸都是正直:“吾身居仙宫要职,所作所为,皆是为帝尊效劳。”
柏煊从未见过脾气如此硬的人。
这都吃好几天的苦头,依旧不依不饶。
“小子,你是不是还想吃苦头?”
帝颜歌举着长枪,不畏强权,言辞凿凿。
“来啊,有种就杀了我。只要我在这里一天,我就会做好我的本职。别以为你有老祖宗撑腰,我就会怕了你。我没错,我就不信这天会没了天理。”
“……”
疯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到底是谁让这疯子来大门的。
柏煊气得脸都绿了。
而且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提他的老祖宗。
他能做到这个七品仙官,靠的都是他的真本事,和老祖宗没有一丝关系。
但听着帝颜歌的话,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他总觉得对方是在暗示,他走到这个位置是走了关系。
“我记住你了。"
柏煊阴沉地看了她一眼,满脸都是坏主意。
帝颜歌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低头戳了戳小红的叶子。
“小红,我是不是不该带你上来?但事已至此,你也别怕。若是这世道不公,我们就一起离开吧。”
众人听了之后,便是一阵唏嘘。
看看那时的帝尊,不发疯的时候,是多么充满正义感的一个人。
几天后……
帝颜歌以偷盗七品仙官的贴身之物,又被关了天狱。
光幕外的围观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帝尊只是做了职责所在之事。
却被接二连三的刁难和陷害。
若是他们遇到这种事,这心态怕是迟早也会变。
“这个柏煊到底是何人?他现在还活着吗?”
一想到原本刚正不阿的帝尊变成现在这副疯批模样,他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
“我怎么越看他越眼熟?”
“我想起来了,他长得好像帝尊手下四圣之一的孔宣?自帝尊被关在这里后,四圣除了穷奇被镇压,其余三人都不见踪影。他们四人的实力可不比大帝弱多少。若是他们投靠了萧魔头,以吾上界现在的实力,危矣!!!”
“他怎么可能会是帝尊手下?帝尊又不是有啥大病,会将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还害过自已的人,留在自已身边。”
说着,众人俱是一脸古怪。
毕竟他们帝尊就是个疯子。
她什么事做不出来?
收一个害过自已的人当手下,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们帝尊曾说过:明明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却偏偏只能干看着。没有什么比这更痛苦的事了。
让害过自已的人当手下,让他兢兢业业地给自已做事。
明明恨自已恨得要死,却只能为自已痛恨的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这不比杀了他更痛快?
不愧是心态扭曲后的帝尊,果然变态多了。
再看光幕中的帝颜歌……
她正可怜兮兮地缩在天狱的角落,给那株破植物喂她的血。
众人又是一阵揪心。
她难道不知道,仙人的气血,对仙人非常重要吗?
那里面蕴含了仙人的仙力。
若是长久以往,就会永远无法进阶。
那时的她,当真是太过良善了。
这时,天狱传来一阵动静。
柏煊得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