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很重,若不是有弟子路过,见到你躺在阎无那里,你现在已经死了。”

白芍不敢再乱动,而是用委屈的眸子看着帝颜歌。“教主。”

“慢慢说,出什么事了?你为何会在阎无的房间,还被伤成那样?阎无是不是被抓了?到底是谁做的?”

帝颜歌越说越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