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去做正事,唐都就乖乖地缩回手了。

他撑着江渡的胳膊“啵啵”亲了宝宝好几下,然后才坐回到沙发上,很安分地仰脸看着江渡:“好哦,那辛苦哥哥啦。”

噗噗被妈妈亲亲后立刻解除暴走状态,扑腾他的小胳膊小腿儿又冲唐都咯咯乐。

江渡俯身在唐都额头上印了下唇,抱着崽子上楼去了。

唐都在他背后用食指顶高鼻尖,拉扯眼角,做鬼脸哄江渡肩膀上趴着的噗噗。

路行展走过来把他抱到腿上:“别哄了,他都快从噗噗笑成嘿嘿了。”

唐都听不得一点别人说他的宝宝,他鼓起脸蛋来了:“我要咬你了!你怎么这样呢,我都没看你哄过他呢。”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路行展咬着牙掐住他的嫩脸蛋:“我没哄过?江渡不在家的时候难道是你给他换的尿不湿喂的奶?你自己生个那么难对付的崽子,晚上看不到你能把房顶吵掀开,江渡出差你睡着觉的那些晚上难道是鬼在哄他?”

唐都被他掐着河豚脸蛋,眨巴眨巴眼,思考,再眨巴眨巴。

家里常年不住保姆,江渡和路行展军队出身,都没有这个习惯。所以说起来,从唐都住进这个房子开始,所有的家务都是两个Alpha分掉的,除了家政偶尔过来一趟打扫整理。

omega生了宝宝之后一大一小都需要照顾,江渡负责做饭哄孩子,剩下的就留给路行展。尤其是唐都和宝宝的小衣服,柔软亲肤的布料最好是手洗,但是让别人洗自己老婆的贴身衣物算怎么回事?

况且,路行展是这样想的,专业的保姆又怎么样?还不一定有我会洗。

于是身价难以估量的路总就每晚下班回来端个小盆给老婆孩子搓衣服。

唐都不说话了。

他握着丈夫捏他脸的那只手腕,软嫩的脸颊肉在Alpha掌心里磨来蹭去,嘴巴撅得圆嘟嘟的,不占理了就哼哼唧唧地耍赖:“嘟嘟知道你辛苦的呀,那、那你凶我干什么?你怎么能那么大声地跟我讲话呢?”

路行展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于是小宝贝就自己也知道他在胡搅蛮缠了,他腰一软扑到丈夫怀里去,小脸贴着人家小腹处的肌肉呼噜呼噜地乱蹭:“老公……老公!”

路行展冷哼:“撒娇耍浑你最在行了。”

唐都不乐意听这个,不满地抬头,然后发现了什么,仰着脸左看看右看看:“咦?你笑了是不是?你偷偷笑呢。明明就喜欢我这样嘛,是不是呀老公?”

他拉长了语调,挂在丈夫腰上像颗刚结出来脆脆甜甜的小果子。

路行展把唇畔那点遮不住的笑意抿下去,把缠人的小果子捞回腿上:“坐好,跟你说事情。”

唐都:“好哦。”

路行展兜着他的腰低头跟他说话:“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经过了几个疗程的治疗,虽然腺体的损伤是不可修复的,但好歹现在他的易感期规律多了,只是依然无法回归正常的周期。

他接着道:“到时候会休假在家里度过那几天,你陪着我,好吗?”

这放在从前真是难以想象的事,路行展这样的Alpha,竟然会耐心询问他的妻子是否愿意完成本该在义务范畴内的事。

不过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这个客观事实是无论到了什么境况中都不会改变的。

唐都捏着自己的手指头晃荡脚,想了一会儿后奇怪地说:“可是我记得,医生说过,你不能和我一起度过易感期的呀。”

唐都的信息素只会加剧他的腺体问题,除非他们完成标记。

后者当然是被唐都完全忽视掉。

这样重要的事,路行展看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