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omega被前后夹击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凑过去亲一下糯白的小耳朵:“腺体是不是涨得难受?要不要老公给咬一口?”

Alpha给出更多的信息素,把唐都本就糊里糊涂的脑子搅得完全没办法思考:“怎么不说话?不说就是要的意思。”

他说着已经亲到脖子上,身后的江渡也适时给他让出位置。

然而下一秒唐都却突然回过神来,艰难地在栀子花香中挣脱出来,扭着身子往江渡怀里钻:“不要不要!要哥哥咬,哥哥标记我……”

他还把面前的路行展推开一点,扒拉开后颈的卷发让腺体凑到江渡唇边,整个人都在说快来吧我准备好啦。

路行展的脸色比他青紫的鸡巴还要难看。

一而再地送到嘴边,江渡不可能再让出去了,他幸灾乐祸地看一眼路行展,将牙尖抵在了omega突突跳动的腺体上。

白兰地一瞬间压下了栀子花,唐都害怕地闭紧了眼睛,这下又抱紧了路行展不肯放开。

路行展只是冷笑:“你最好别后悔。”

信息素注入腺体时疼得唐都一口咬住路行展的肩膀,路总什么没捞着还白挨一口怎么甘心?抱起omega的腿根下身狠撞,一举撞上了藏在甬道深处的子宫口。

唐都两眼翻白,嫩逼紧缩两下,小喷泉一样的淫液从鸡巴和逼口缝隙里溅出来。

omega两只骚穴没有旷下来的时候,后半程两人换过体位,又在老公怀里被江渡操逼。还要晃骚奶子给Alpha看,让人不满意了就要被狠狠弹一下阴蒂,欺负得omega边吃鸡巴边哭。

发情期大概持续一周,两个Alpha吃了个饱。平时可过不了这么舒服,唐都爱偷懒又娇气,顶多一天满足两人中的一个,再多他就要闹了。

给筋疲力尽的omega喂下一杯牛奶把人哄睡了,江渡取了毛巾浸过温水给他擦拭。

蔫哒哒的小鸡巴射到第二次就被绑起来了,捏在手里还能看到一圈圈的红痕,可怜又可爱,江渡低头亲了亲算是抚慰。

下面的小逼就更凄惨了。逼唇大敞开瘫在两侧,被干到红肿的小口张着两指宽的小洞,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缩一缩地挤出被灌满的白浆,顶上还有一颗完全脱离了包皮的肉蒂子,肿乎乎颤巍巍的,比原来大了两倍不止。

江渡给擦了擦腿根和小屁股,却没管还含着精液的肿逼。

omega陷在柔软的枕被里把脸蛋睡成了小粉团,他心爱的小猪也被塞进来,两个Alpha悄声出了房间。

客厅里,江渡递杯水给路行展,神情似笑非笑:“你好像很不高兴?”

路行展接过水杯,答非所问:“他很喜欢你。”

江渡却想到了上一次与眼前人发生争端时楼上偷窥的一个小身影,勾唇笑了下:“是吗?”

他说:“那你呢?”

路行展莫名:“我什么?”

“你越来越在意他的想法,没发现吗?”

路行展放下杯子,神色认真:“我把人娶回来,本来也没打算刻薄他。”

江渡突然靠近,握住他的手腕:“可是你花在他身上的心思太多了,我不喜欢。”

路行展皱眉:“那你想?”

江渡刚刚饱餐一顿,此时衣领大敞,冷白的胸膛露出来。散发着白兰地味道的Alpha舔了下唇角,是餍足了却还要贪得无厌索取的姿态:“反正我已经标记他了,你们也有了夫妻的名义,足够应付那群老顽固了。把他送给我吧?我会找个小房子把他养起来。”

他笑弯了眼睛,温柔得仿佛在等待爱人的礼物。

而路行展这个时刻居然在想

真这样的话,那颗糖豆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