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越州将领的让步,使得他们越发的变本加厉。
听到他们的这些话,越州这边的将领无一不愤怒。
郑燕平慢悠悠的说道:“无论我祖父是真好还是假好,也不影响我们打仗的事情,诸位还是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正事要紧。”
虽然同州和丹州那边的将领对越州的将领很是看轻,但他们也不想在越州拖下去,也想早日打完收工回去,所以在对待正事上还算是认真。
这也是越州将领忍气吞声的原因。
此次议事,一直持续到深夜,里面争吵不断,好在最后终于统一了做战部署。
计策商议好,整个大姜军营就动了起来,为这最后的一战做准备。
第三天一大早,整个大姜军营就开始动了起来,所有将士已集合完毕,整军代发,就连伙房里切菜的都在裤腰上别上菜刀。
“刀枪剑戟不是长项,菜刀用起来更顺手。”
大姜与燕国的最大一个反击战马上就要打响。
郑燕平骑在马上,瞭望远方。
策马走在他身边的的孙副将对他说道:“小将军,待会你就在我身边,我保护你。”
郑燕平对他笑了笑,说道:“我知道孙伯伯对我的爱护,但是我不可能永远躲在别人身后,战场上刀剑无眼,待会打起来,孙伯伯不用分心管我,我会保护我自己的。”
孙副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个汉子。”
紧张的急行军之后,他们与燕国的大军对上了,双方互相放完狠话之后,便打了起来。
“冲啊。”
“杀!”
“为死去的百姓报仇。”
“用敌人的头祭奠我们的同袍!”
郑燕平带着身后的队伍,在第一梯队遇上燕国的敌军。
他不言不语,眼里只有敌人,手里的长枪一次次的挥起,杀完一个又一个。
这一场战争,从早晨便一直打到了傍晚,所有人的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但没有一方鸣金收兵,因为双方都知道,这将是最后的一场战争。
燕国胜出,则可以拿下大姜的越州,大姜胜出,则可以把侵犯大姜边境的燕军赶出去,保住大姜的国土。
郑燕平的眼睛慢慢充血,只能看到一片红色,耳朵也开始耳鸣,听不到任何同袍的呼喊,但却能听到刀枪入肉的声音。
他受伤了,肩膀、背、腿还有手臂,伤口流出来的血,渐渐浸透了
与他对打的是燕国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总归是在经验上差了一截,他感觉越来越吃力。
喉咙就像烧火了一般,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越沉重,挥舞长枪的力气渐渐变小。
他亲眼看着朝他砍来的那把大刀,渐渐砍下来,但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就连挪动一个位置都做不到。
离他不远的孙副将惊慌的喊道:“小将军,小心,躲开。”
但他躲不开了,他闭上了眼睛。
从他选择习武从军的那天起,就选择了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宿命。
但预想中的痛疼没有。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之前与他对战不少时间的那个燕国老将,头颅飞起,离开了脖子。
他的身前,是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中年男人身影,手里的刀使得出神入化,转瞬之间,围在他身边的敌军就少了一大圈。
这个人他不认识。
恰好此时,燕军大营方向传来了退兵的鼓声。
听到这个退兵的鼓声,原本疲惫的大姜将士突然迸发出新一轮的力气,追在燕军后面,一口气把人赶出了越州的地界。
这场持续了几个月的战争,以大姜胜利告终,虽然是以六成的将士埋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