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瑾王不说话。
瑾王看一眼他,转头自行找了一个凳子坐下,说道:“当然,要让牛干活,那就得给牛吃草,必要的一些利益是要给他们,有利益打头,他们办事也能更尽心一些。”
“他们是世家,手里掌握着无尽的钱财,山高皇帝远,他们作为一个周府的实际掌权者,那就是当地的土皇帝,手里的权利也不低,他们有钱有权,我们要拿什么样的利益出来,才能打动他们?”
瑾王无所谓的说道:“这就是你作为皇上该自己考虑的事情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才疏学浅,想不出来,还请皇上自行想办法。”
皇上被瑾王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要是有办法,那他早就说了,还用问他?
皇上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也不再与瑾王说话。
屋子里伺候的众位太监与宫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更加小心的伺候着,生怕惹了两人的不快。
在瑾王慢悠悠的把水都喝了三杯之后,丞相与大将军两人才来。
看到坐在凳子上的瑾王,两人不约而同的顿了一顿,才继续往前跪拜皇上。
皇上黑着脸,说道:“两位可真是让朕好等。”
丞相急忙再次跪下,惶恐的说道:“皇上恕罪,老臣刚刚在处理青州水灾事情,这才来得晚了些。”
大将军则是不情愿的对皇上弯腰行礼,说道:“臣年轻时候打仗收的伤太多,现在老了身子不太爽利,大夫让我去庄子上静养,这才来晚了,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被两人的话堵住了嘴,心里的气再也发不出来。
一个丞相为国为民不辞辛劳帮他处理政务,他说不得。
一个是战功赫赫的武官头领,年轻时候打仗太多伤了身子,他照样说不得。
他刚才才被瑾王气得一通,现在又受到了丞相与大将军的气,直接三连击。
纵使心里有再多的气,他也发不出来,只能暗自咬牙,忍耐下来。
丞相问道:“不知皇上这么急忙的传唤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皇上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说道:“越州那边传了奏折上来,燕国打破了越州的边境防线,现在已经兵临城下,戍边大将郑祈请求朝堂派兵马去支援。”
说到正事,丞相与大将军都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
丞相说道:“军营里的事情,我不擅长,还是请大将军出谋划策合适些。”
皇上问道:“不知大将军有和见解?”
大将军说道:“还请皇上把越州送来的折子给臣看看。”
皇上拿起桌子上的奏折:“这。”
皇上的太监总管急忙上前,恭敬的双手接过,捧到大将军面前。
看到一半,大将军惊呼:“郑经业死了?”
丞相的脸色更加凝重,待大将军三两下快速看完奏折后,他也接过来看了看。
大将军说道:“奏折里的奏报,越州的情况已经是非常危急了,奏折八百里加急,从越州到京城也要半个月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时间, 越州那边现在到了什么样的局面,我只能猜测。”
丞相问道:“那大将军的猜测是?”
“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以越州的兵力和郑祈领兵的才能,坚持三个月时间没问题,眼下已经过了半个月,援兵最晚必须要在两个半的时间内赶到越州的战场上。”
大将军郑重的对皇上说道:“皇上,咱们必须尽早调兵过去,若是去晚了,恐怕越州就要被攻破了。一担越州被攻破,那我们大姜西疆的百万百姓可就要遭殃了。”
皇上说道:“马上派人支援那是必然,但现在的问题是,要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