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看,我猜他后面必然是有人指点的,不然他想不出这一系列的毒计出来。”
“那太后心里可有成算了?”
“哼,我在宫里沉沉浮浮那么多年,判断事情一直秉持的就只有一句话:谁得的利益最大,谁就是幕后主使。”
韩公公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太后说的是德妃?”
“可不就是她,眼下瑾王中毒,定王与康王都被圈禁了起来,只剩下一个文王还在,以皇上那个蠢脑子,必然斗不过德妃,最后,这皇位不就落在文王头上了。”
“这么说,皇上是被德妃利用了,先让他对付咱们,等咱们与皇上鱼死网破的时候她再坐收渔翁之利。”
“是啊,我们与皇上原本是一颗绳子上的蚂蚱,但现在,却是势同水火的局势,若我们胜了,那就是谋害皇上,若皇上胜了,皇上就要背上不仁不义谋害母亲手足的罪名,有这样一个罪名,皇上必然是坐不稳皇位的。”
“那太后,咱们先前的布置可需要改动改动?”
“倒也不必,德妃与我斗了半辈子,她能使出来的手段我都清楚,她在我这里翻不出什么风浪来,让他们先蹦跶着,等我儿瑾王彻底摆脱危险之后,我再与他们算账。”
就在这时,一个标注为加急的消息传了过来,太后皱起眉头,打开信纸。
看完信纸上的话之后,使劲拍了下桌子:“皇上的脑子怕是被驴给踢了,他堂堂一个帝王,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你自己看。”
接过太后递给他的信纸,韩公公看到上面的消息,惊呆得长大了嘴巴,连一贯的稳住都没了。
信纸上面写的是那位性燕的言官接到皇上贬谪他的圣旨上吊自杀的消息。
“这这这……皇上怎么会下这样的圣旨?”
“我怎么知道他会这样做!可真是蠢到家了。”
太后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此事一出,德妃那边必然会做文章,到时候恐怕会有大麻烦,我得先想想对应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