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件事在咱们云县上到七老八十,下到七八岁的小孩都知道这件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原云县县令的事情,当你绝对不知道江口县,就是码头那边他们县令的事情。”
“那县令怎么了?难不成和那林家有关?”
“嘿,你小子,猜的十分准。”
“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别卖关子了,快说。”
那人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话说林家有个林元谨的,她媳妇跟县令搞一起去了,然后被林家人知道了,那女子被林家休了之后,反而被县令关进了大牢,没多久人就死了。”
“还有这事?然后呢?”
“然后,就在前几天,那县令也被抓去大牢里了,被抓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着是林元谨害的他。”
“果真是林元谨害的?”
“你问我是不是,我咋知道,我也是听说来的,但我估摸着,林元谨在其中必然是起了些作用的。”
“那这意思就是说林元谨蓄意陷害县令了?”
“也不算陷害吧,那县令被抓的罪名明明白白,且是证据确凿的事情,你是不知道,那县令在外面养了三四个外室,从其中一个外室住的院子里搜出来十多箱黄金,就算林元谨要陷害人,也不会有这么大手笔不是?”
“这么说,那县令是咎由自取咯。”
“是啊,我猜测啊,是林元谨记恨县令与他媳妇搞在一起想要报复,刚好找到县令犯罪的证据,这样子所有的事情才说得通。”
“我听说那县令的正房不是一个很有钱的大商人的女婿吗,就这随随便便的就倒台了?”
“早就被休啦,他本就是入赘的,靠着岳家的钱财势力才坐上的县令的位置,一朝被休夫,还不是被人收拾的命。”
“你这说了半天,说的是那个叫林元谨的人事情,林家另外一个叫林元骏的呢?”
“那林元骏啊,就咱们前县令有关了。”
“照你这么说,难不成咱们云县前面的那个县令是林元骏搞没的?”
“嘘,你小声点,这件事没有明面上的证据,都是猜测而已,且现在新县令已经来了,之前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几人下意识的降低声音,头凑头小声讨论。
这下林宝珠就听不清了,然后林宝珠果断呼唤小精灵:“小精灵,你帮我听听坐我旁边这桌人说我家什么事情。”
“好,你稍等。”
“嗯。”
有了小精灵的监视,林宝珠专心吃菜,倒是村长,原本下馆子就不自在,现下他也听到了林元谨的事情,还是这样的丑闻,更不自在,连盘子里的菜都敢夹。
他低着头,数着碗里的米粒,很不得自己耳朵聋了,什么都听不见。
林宝珠看了好笑,给他夹了一大筷子肉,说道:“村长,别客气,多吃点,他们说他们的,咱们不用管。”
村长连忙扒饭:“哎,好好。”
在林宝珠吃饱时候,那群人也结束了八卦,小精灵与她报告到:“主人,他们说因为玉米的事情,县令与林家结了怨,再结合,这次你去沐阳郡报备土豆的事情,他们想起来云县前县令是被沐阳郡守抓的,所以他们推测,云县前县令是你父亲林元骏搞的。”
“所以很多人说,林家两个人搞了两个县令,得小心林家,省的哪天把林家得罪了,被林家报复。”
听完之后,林宝珠就明白了为何在县衙里,县令会问四伯与她父亲了。
前云县县令的事情确实与林元骏有关,这个事情林宝珠是知道的,但江口县县令的事情,林宝珠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以林宝珠对四伯的了解,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