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没用多少经费,肯定不是重点。”指挥部的工作人员笑着指着工程师加班做出的3d模型。

“经费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学校绝对是这个副本的重点。”

黑塔的分析小组也正围着桌子中央利用数据还原的‘学校模型’,从各个教室到中心的圆柱体,再到天空的管道,全部按比例缩小,他们在推测这种奇异结构的学校在里世界会是什么样,又有什么作用。

而玩偶和控制者,到底有什么内在关系?

“你们听说过弑父情结吗?”一直在思索副本原型的分析组组长忽然抬起头。

“在西方古代,弑父情结一般发生在男孩身上,那代表着男权社会一个潜在掌权者对原有掌权者发出的挑战,挑战成功意味着‘成长’和‘继承’。而在现代社会,弑父情结可以代指被掌控者推翻权威,也就是控制者,获得真正的独立和成长。”

分析组组长的语速越来越快:

“对孩子来说,学员是玩偶。”

“对教育体系来说,孩子是玩偶。”

“而对整个社会来说,人人皆是玩偶,只有推翻上一层的控制者,才能获得解脱。”

“然而这种推翻绝对不是简单粗暴物理层面上的‘杀死’,更有可能是另一种形式的‘杀死’,否则之前的学员不会变成玩偶,更不会狂掉精神值。”

分析小组组长这段话简直发人深省,一下就把主题拓宽了。

从人和玩偶的爱恨情仇,他们一路想到教育工厂和社会耗材。唯一能确定的是,饥饿学院为学员们找了一个十分极端的副本背景,所以才有这扭曲的学校和抹杀一切快乐的制度。

部长听着后面分析小组的讨论声,他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大屏幕上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