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制力可言啊。

黎灼脸上不见一丝懊恼，“怎么办，开不了车。”

贺澄整个人都是懵的，“我、我也不知道啊，青天白日的，你总不能让我在这儿帮你吧？”

贺澄想了想，觉得自己能说出这话也挺疯的，生怕黎灼答应，他连忙说：“那不然我来开车吧，你坐副驾。”

黎灼想了想，点头答应，“我给你指路。”

贺澄说“行”干脆利落地下车把副驾驶的位置让给黎灼，黎灼坐上去后，他直接发动车子离开，看都不敢看黎灼。

“宝宝……”

贺澄打断他，并把车窗打开，“你先别喊我，你自己冷静一下。”

黎灼噗嗤笑出声来，“我还不至于那么畜生，只是想提醒你该左转了。”

贺澄“哦”了一声，左转后用余光瞥了黎灼一眼，“你现在好点没？”

黎灼靠在座椅上，视线黏在贺澄身上，“好点了，没事，你专心开车吧，累了就说，换我开。”

贺澄点点头，专心开车。

因为他对这边不熟，所以开得慢，两个小时才走了一半，后面半程是黎灼开的，贺澄一放松下来就犯困，刚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黎灼聊天，聊着聊着就没了动静，黎灼一看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贺澄再睁眼，他们已经到家了，黎灼坐在一旁不停敲击手机屏幕，看起来像是在回消息。

贺澄揉揉眼睛，拿开身上的外套坐起身来。

黎灼转头看了他一眼，捏捏他的手心，“睡醒了？”

贺澄打了个哈欠解释道：“我昨晚没睡好，今天总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