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上衣被脱掉，他伸手捧住黎灼的脸，强迫他看他。

“我刚刚说的你听到了吗？”

黎灼眸底晃动着火光，但被他压制得很好，“听到了，不做。”

贺澄这才松了口气，他放开黎灼的脸，自然地帮他脱衣服，边脱边念叨：“我答应好好对你的，所以这种事不能太草率，我们今天才刚在一起呢。”

黎灼啪的一下打开花洒，动作焦急地把贺澄拽过去。

热水淌过皮肤，贺澄习惯性闭着眼，黎灼用手帮他擦掉脸上的水，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

贺澄低头看了一眼，跟黎灼说：“我帮你。”

黎灼抓住他的手，“不用。”

贺澄疑惑抬头，下一刻黎灼突然握住他，他闷哼一声，整个人靠在黎灼的肩膀上。

水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不停刺激着耳膜和神经，贺澄倏地抓了一下黎灼的胳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明显的指痕。

结束后他没力气，黎灼仔仔细细帮他洗了澡，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两人身上，牵着贺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