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这件睡衣。
无端的火气顿时蹭蹭往上冒,看向紧闭的浴室,她忍着头晕走下床,怒气冲冲走上去一脚踹开关着的浴室门。
空的,人不在里面。
门铃被摁响,何栀子从浴室扯了件裹身的浴袍披上,风风火火走过去,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眼前的脸却不是自己想骂的那个人,脏话生生咽了回去。
“您好,客房服务。”酒店服务人员推着餐车站在门外。
“我没叫。”何栀子不耐烦地要关门,客房服务却说道,“是一位姓靳的先生替您叫的。”
何栀子双手抱胸,退开一步让人将早餐送进来,离开之后何栀子翻找了半天,终于从枕头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机,三两下将电话拨过去,不待对方说话咬着牙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靳言商你这个挨千刀的乌龟王八蛋,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竟然给她换这种恶心的睡衣,昨晚上趁着她没意识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睡过归睡过,那是两个人你情我愿都享受的情况下干的事,在未经过允许下他就是猥亵强奸!
对于何栀子的质问,那头靳言商显得安之若素,嗓音薄淡;“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不如问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能对他做什么?
经靳言商这么一提醒她好像隐约也记起来了一点,昨晚自己好像拽着靳言商发了一晚上酒疯,后来靳言商替她开了间房,然后吐了他和自己一身。
“那你也不能给我......换这种衣服。”
何栀子后知后觉地想起靳言商给她换的睡衣,耳朵微微发热。
靳言商也被吐了一身,不方便下楼买衣服,便让跑腿买件衣服送上来,但是跑腿过了一段时间打电话过来说太晚服装店都关门了,只买到了一件,但是是睡衣不知道行不行,当时时间已经太晚,他也没有多想,能穿不就行了。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跑腿去的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计生店。
售卖的睡衣自然也......正经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