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

“他们已经先去吃早餐了，多少吃点，等会儿仪式开始还要敬酒，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何栀子点头，便坐下来享用着桌子上一份精致的小笼包和豆浆。

靳言商坐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将盘子里的鸡蛋剥开，放到何栀子碗里，又将吐司拿出来抹酱。

"我自己来吧。"明明也不是她一个人结婚，靳言商忙了一天还要替她做这些，怪不好意思的。

靳言商却躲开她伸过来的手，说道："不用，我来就好。"

何栀子也没再坚持，反正她的手艺也没有多好，就算她拒绝他也会坚持给自己喂，还不如干脆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才化完的妆何栀子不想弄花，所以小口小口吃得小心翼翼，靳言商瞥见她细微的动作。

“先吃饱再说，等会儿车上还能再补，婚礼开始再想吃可没那么容易了。”

何栀子起初还吃的小心翼翼，靳言商这么一说便也不管了，大不了等会儿在车上补个妆。

“你吃了吗？”何栀子才想起靳言商今天也忙了一大早，是不是也没有来得及吃早餐？

靳言商没有立即回答，目光落在她残留的红唇，嘴角旁边还沾着一点奶酪酱，抬手修长的指尖擦过那点奶酪酱，浅尝辄止。

动作无比自然却极尽暧昧，何栀子心头一跳，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靳言商垂下眸遮住了眼底暗沉的光芒，嗓音沙哑："吃过了。"

靳言商低沉的嗓音在何栀子耳畔响起，何栀子愣了愣，脸颊轰地变红。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