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敏听到何栀子的话抬起头目眦尽裂："你胡说八道，妍妍是我怀胎九月生下来的女儿，我怎么会害她？！"

"你要是真为她好，当初就不该听信穆承泽，”何栀子漠然地看着叶敏，“你以为是把她一步一步变成这样，不是我，不是穆承泽，是你叶敏！”

叶敏一怔，泪水在眼眶当中打转，叶敏跌坐在椅子上，双手痛苦地插进发缝。

不是的......

不是她，她这么做一直都是为了这个家，她怎么会害她呢？

“滚啊”

里面传来何清妍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令所有人心中一揪，叶敏紧紧抓住何栀子的手臂，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从嗓音当中听出她的疲惫和绝望：

“她不想见我......算我求你一次，帮帮她，行吗？”

叶敏抓住她的胳膊，她知道她和和何栀子势不两立，但是如今她只有何清妍这个亲生女儿，何栀子是唯一能救她女儿的人。

何栀子握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将叶敏的手从胳膊上拉开。

走进病房时何清妍正在病房内疯狂地砸东西，嘶吼的声音撕心裂肺，她握着门把的手停留许久，沉重的情绪让她喘不过起来。

她害怕在何清妍身上看到了曾经丁颜的影子。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将门推开，砸过来的玻璃杯划过空中生生砸在何栀子的额角摔在地上碎成玻璃。

第388章

何清妍转头看见何栀子，停止了砸东西的动作。

她盯着何栀子，一双眼睛赤红，带着浓痛苦，何栀子走到她面前示意医护人员退到一边，何清妍紧紧住抓住何栀子的手，声音沙哑而颤抖："你帮我，你帮帮我......"

何清妍眼神当中满是哀求，何栀子看到了她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她现在有自杀侵向，受不了一点刺激，何栀子最终伸手擦拭着何清妍的眼泪。

何清妍被何栀子勉强安抚情绪稍微稳定后睡下，何栀子坐在她床旁守了许久才离开。

她站在浴室内，伸手拘起一抔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水刺激鼻腔内的毛细血管令人呼吸不畅，双手撑着大理石台上看着镜中自己脸上未消的红痕，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唇瓣紧紧抿起。

她不是圣母，知道自己不该心软，也没法原谅叶敏和何清妍对自己做出的事，但是让她看着何清妍一心求死，何栀子脑海中丁颜的影子挥之不去......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瓣咬得几乎快要泛白。

“叮咚叮咚”

她回过神，用浴衣将身体裹住，走过去开门，见到眼前的男人何栀子双手抱胸面容冷淡地退开身，“你来干什么？”

靳言商目光落在她身上，湿法杯抱在头巾内，落下一两缕散发仍旧滴着水珠，走进房内，漫不经心的问道：“密码改了？”

何栀子转身往客厅走去，脚下的拖鞋趿拉作响，“改不改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栀子阴阳怪气地语气并没有惹恼靳言商，反而是注意到她脸上的伤口，靳言商坐在沙发上将何栀子拉到双膝前打量着她的脸庞：“脸怎么回事？”

何栀子扭开脸，靳言商见此，捏着何栀子的脸颊用力一拧，何栀子吃痛忍不住轻呼了声，下一刻整个腰肢就被靳言商捏在手掌心里：

"我问你呢。"

何栀子咬牙，挣扎了几番却都没能逃脱靳言商的禁锢，她只能抬眸瞪着眼前的男人：

"放手！"

"我告诉脸怎么回事。"

“你先放开我！”

两人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