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之际忽然感觉到胸口处抵着一件冰冷的硬物,何栀子紧捏着小刀冷眼看他,神色镇静无比,仿佛自己再靠近一步,这把刀就会不遗余力破开衣服刺进他的胸膛。
真有趣。
落魄的猫还张牙舞爪。
穆承泽没有继续试探她的底线,而是说道:“我送你下去,你现在这样恐怕也不希望被他们看见?”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栀子知道眼前这个人能替他掩人耳目,将弹簧刀收进口袋里。
男人另辟蹊径将她带下山,何栀子看了穆承泽一眼,坐进出租车里。
一路上都在想到底穆承泽这个人,愈发觉得他心思深不可测。
虽然帮过自己,但是对于这个男人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何栀子靠在病床上刚打完破伤风,医生说虽然伤口深,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将养个十来天等伤口好一点就能下地走路。
对于何栀子这样不惜命的行为施琅强烈谴责,要知道这万一感染了,她整条腿就废了!
施琅跟个老妈子似的数落了一通,然后出去给她交医药费。
何栀子翘着嘴角没心没肺地啃着施琅给她削好的苹果,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真可爱。
何文德一个电话打过来,因为丢下穆承远一个人走掉穆家生气不已,他在电话那头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何栀子啃完苹果,何文德也骂完了。
“骂完了?”
“骂完我挂了。”
那头怒意又有起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