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立刻问道:

“你醒了?怎么样?还发烧吗?”

栀子一连串的问题,在对上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之后戛然而止,栀子缓冲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反应太过,几乎从床边蹭的站起来。

“你,你干嘛这样的看着我。”

靳言商微弱地狗了狗唇瓣,视线从她泛红的耳根移开,忽而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栀子以为他是责怪自己擅自把他送到医院,好心当做驴肝肺。

“你昨晚烧的那么厉害,我怕你被烧死了,所以给你叫救护车。”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靳言商却依旧只是盯着她不说话,栀子被盯得有些发毛,悄悄嗫嚅道:

“早知道就是烧成傻子我也不管你。”

“谢谢。”

靳言商的嗓音在空荡的病房内响起。

栀子愣了愣。

这人不是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