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带气势地摁着我就是一通刻苦钻研。

这车实在是太颠簸了,太颠簸了,我都快被颠碎了!

我整个人被他捣得软烂酥嫩,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了,除了喘气声之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哀哀地趴在他身上任他凿击。

不是,凿得这么狠,他是打算偷光啊还是干嘛啊?!

他凿就凿吧,脸上还非要挂着水波不兴的表情,他挂就挂吧,耳朵还偏偏红得要滴血,也不再转头了,一副想看镜子又不敢看的样子,虚着的眼里一片润泽,简直

我被他这副模样挑拨得精神一阵恍惚,也不管会不会留印子了,伸手一按他的前额,让他稍稍抬起了一点头,就愤愤地去咬他的喉结,结果咬着咬着就变成了舔,按着他前额的手也松了下来,手指滑入了他的发间。

他动作一滞,喉结在我舌下滚动几番,搂着我就是一个翻身,又抬起了我的腿,身体力行地给我翻译了一下什么叫作真正的大开大合。

53.

这个词应用在我身上,终于不是拿来形容柜门的了,我很欣慰。

54.

热、辣、烫,是所有与热度有关的感受,嘴唇胸膛腰腹手指……每一处都紧紧地贴着一起,缠着绕着,身体的起伏律动与喘息低吟交织在一起,我伸手按着顾依凉的后脑,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