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训斥了一顿。

可从那以后长安的贵女们非但没有对太子殿下退避三舍,反而趋之若鹜。凡是太子殿下出席,必有女子送香囊荷包。后来太子殿下烦不胜烦,非重要宴会,绝不出席。

是以乐公主时常背着殿下同他们说自己的哥哥比国子监里的老儒生还要古板正经,一点儿情趣都无,还说将来谁做了太子妃,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眼下却一个女子同吃同睡,实在是匪夷所思。

齐云问:“那既然如此,为何主子说要认她做义妹,而不是收做良娣或者奉仪?”

睡都睡了,给一个名分又有多难。

别说主子是堂堂一国太子,就算是普通男子到了这个岁数,即便是不娶妻,纳妾通房也是有的。

他瞧着那乡野小寡妇即便是穿得这样穷酸,可瞧上去一点儿都不比长安那些盛名在外的贵女差。这若是搁在东宫里锦衣玉食养一养,指不定比着艳名冠绝天下的江贵妃也不差什么。

难不成,太子殿下是想要对那个小寡妇始乱终弃?

齐悦知晓他心中定又在胡思乱想,挑眉,“不如你去问问主子?”

屋里。

谢珩瞥了一眼桌上空了一半的点心纸包,不由地扶额。

这个小寡妇定是趁着他刚才出去吃多了点心胀肚子!

她还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娇声娇气地哭,“先生怎么办,他好像又踢我了!”

谢珩瞧见她眼泪都要出来了,问:“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