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笑着笑着,被子突然里突然钻进一个人来,漆黑狭长的眼眸正盯着她。

她吓得马上要跑,却被捉着她的手腕一把拽出来。

他力气甚大,她扑了个满怀,鼻尖撞在他坚实的胸膛,鼻子发酸,抱怨,“先生怎么这么狠的心,都弄疼我了!”

谢珩垂睫,只着了一件藕粉色,绣了蝴蝶的小衣,身子又暖又香的小寡妇就这样贴着他的胸膛,嗓子瞬间暗哑了几分,“还不快起来,成何体统!”

“除非先生答应我不让我吃药,不然我就完这样不成体统!”

她说话间将他抱得更紧,青涩饱满的地方好不避忌地贴着他的胸膛蹭来蹭去,蹭得他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