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先生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帐内的男人鼻音浓浓的“嗯”了一声。
她立刻又披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担心,“那我再帮先生揉一揉?”
他没作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嗓音低沉,“疼的地方你揉不了。”
“有什么地方是揉不了的,”桃夭一点儿也不相信,将手伸到帐内去摸他的头,突然被他握住手掌。
他的手很暖和,掌心带着薄薄一层茧。
他道:“赶紧睡觉,若是再招我,待会儿我又要忍不住咬你了。”
一听要被咬,桃夭立刻躺回被窝里去。可他却没有收回手。
也不知怎得,这一夜桃夭睡得格外安心,一觉醒来时,天光大亮。
她下意识看向床上,床上已经没有人,搁在床尾的轮椅也不见了。
先生竟然这么早就起床了。
也不知他的头还疼不疼
她起床把被子折好,对镜梳头时突然想起先生的木簪断了。现在去买也已经来不及,况且那些木簪实在劣质不堪,如何能配得上先生这样的人。
她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木簪尾端的小猫,心下便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