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上床睡好不好?”

他偏过脸,声音柔和些,“不好。”

她轻哼一声,小声嘟哝,“先生你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所以才不肯叫我上床睡觉的?”先生肯定就是兰子姐姐说的那一种人!

谢珩神色一僵,牙齿磨得咯吱作响,“这句话谁教你的?”

这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不在意这句话,哪怕修道静心,将自己修得清心寡欲的谢珩也不例外。

他向来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却不曾想过自己会遇见这样一个能随时随地气得他咬牙切齿的小小弱女子。

若是个男子,他非亲自动手打一顿不可。

“没谁!”桃夭见自己说漏嘴,赶紧要从他怀里爬起来,谁知被他禁锢在怀里。

他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你今儿不把这话给我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桃夭结巴,“说,说什么?”

他冷笑,“谁教你的银样镴枪头?她还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还教你脱光了衣裳钻进我怀里来?”

桃夭眼神里流露出惊讶。

他是偷听了吗?怎么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