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死了的猫儿,兴许是夫人听岔了,其实公子同夫人解释几句便可。”

许凤洲并未作声。约过了两刻钟,里头的人来报,说是已经清理干净,他又赶紧回去。

卧室内早已经焕然一新,奶娘一见他进来,赶紧将襁褓中的婴孩抱到他跟前,笑,“小公子与公子生得极像。”

从未抱过孩子的许凤洲小心翼翼地接过自己的儿子,望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抱着儿子走到床边坐下想要给云晴瞧一瞧。

可她却连看都不肯看一眼,背过身去。

许凤洲沉默片刻,将怀里的婴孩递给奶娘,脱去鞋子钻进被窝里,将她抱在怀里,问:“为何不肯看宝宝?”

她不作声。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却摸到满脸的泪。

他强行将人掰过来,见双眼紧闭的女子正在无声落泪,捧着她的脸替她擦干净,“方才稳婆不是说了才刚刚生产完不许落泪,怎又哭了?”

她仍是不作声,亦不肯睁开眼睛看他,眼角不断溢出滚烫的泪珠。

原本想要与她解释的男人见她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男人,喉结发紧,哑声道:“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你为了他连瞧都不肯瞧你刚出世的孩儿一眼?”

“很重要,”她终于睁开眼睛,“我与表哥情投意合,情比金坚,不如公子行回善,把奴婢一块杀了!”

闻言面色苍白的许凤洲松开她。

她接着道:“公子去江南半年,表兄偷偷来瞧我,我同他睡了。还不止一次。对了,表兄比你体贴多了,很会考虑我的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