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清贫的日子。

许凤洲想不通。

半晌, 眼前想了七个月, 惦记了七个月, 恨了七个月的女子抬起眼睫,眼眶微红,乞求, “我不想再做奴了,求公子大人大量, 放我一条生路!”

生路?

许凤洲冰凉的指尖描摹着她的眼睛, 眼底浮现出一抹恨意,“你的意思, 待在我身边,便是死路?”

云晴嘴唇颤了颤,正要说话,他的视线已经落在她不知何时敞开的棉袄上。

云晴下意识去裹棉袄, 却被他一手拉开。

他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

剑锋雪亮冰凉, 映出她苍白的面庞。

“谁的?”他轻声问。

冰凉的剑刃贴在凸起的孕肚上,云晴止不住颤粟。

她将眼睛睁得很大,泪意却止不住的沁出眼眶, 嘴唇抖了抖,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说?”许凤洲冷睨了一眼窗外, 抬起下巴,用剑刃挑破紧贴在肚子上的寝衣,声音冷得好似掺了雪,“听闻古书上有一种滴血认亲的法子,我只需要将你肚子里的婴孩剖出来,再与外头那个奸夫的血滴在一块一试便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