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自顾自在那儿说起从前的宋莲生与桃夭是如何如何好,说到口水都干了,见他无动于衷,忍不住问:“你跟阿娘说实话,你这两年在外头是不是有人了?”
不等谢珩说话,她面色罕有严肃,“你可不要学长安城内那些纨绔子弟乱来,咱们家里只认桃夭一个。再说,这孩子当初可是你在小河边捡来的,你若是这样,她以后怎么办?”
谢珩神色微动,“她是捡来的?”
“她就连名字都是你给她取的,你说是不是捡来的!”
莲生娘将“他”如何从小河边将奄奄一息的桃夭背回来的事儿讲了一遍后,随即笃定,“你定是在外面有人了,要不然怎么连这么要紧的事儿都忘了!”
谢珩沉默许久,抬起眼睫往门外看了一眼。
今日天气不好,外头一丝日光都无,就连院子里平日绿意盎然的枣树似乎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莲生娘见他仍不回应,唠叨了几句后,端着那碗冷了的药走了。才出院子,就对着宋大夫轻哼一声:“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忙活了一早上,才坐下吃口水的宋大夫冷不丁被她这么一说,楞了,“哪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