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去,露出白嫩的耳朵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帮她戴耳珰,这一次,手并没有抖。

许是太久没有戴,她雪白圆润的耳垂绯红一片,映着莹润的珍珠格外好看。

她这时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问:“好看吗?”

他道:“好看。”

他在她绯红的耳垂印下一吻。

在绣楼那个夏天的午后,他就想这么做了。

可他当时不敢。怕亲了以后,便再也无法丢开她。

如今兜兜转转,她终是他的。

最是经不得人夸的少女眯着眼睛笑,“我也觉得我好看。”